政经剪报
政经剪报（第73期）
最高法新规：法官辞职3年内禁受聘于律师行
据新华社报道，中国最高人民法院近日印发实施意见，禁止最高法法官辞职后在3年限制期内受聘于律所，杜绝辞职法官借助个人影响力进行不正当竞争、削弱司法权威。
终身禁代理原任职法院案件
据最高法政治部负责人介绍，这份《最高人民法院关于贯彻执行<关于规范公务员辞去公职后从业行为的意见>的实施意见》规定，最高法法官和处级以上人员辞去公职后的从业限制时间为3年，其他人员为2年，禁止辞职人员在限制期内受聘于律所。法官及审判辅助人员辞去公职后，终身不得担任原任职法院所审理案件的诉讼代理人或者辩护人，但是作为当事人的监护人或者近亲属代理诉讼或者进行辩护的除外。
每年至少核查一次从业情况
实施意见同时规定，在从业限制期限内，原所在部门每年至少与辞去公职人员联系一次，了解和核查从业情况。对于违规从业人员个人，责令其限期解除与接收单位的聘任关系或终止违规经营性活动；逾期不改正的，对其违规从业所得数额进行调查核定，由工商、市场监管等部门依法没收。违规从业人员为中共党员的，依照有关党规党纪给予相应处分。对涉嫌犯罪的，移交司法机关依法处理。
对于违规从业人员的接收单位，实施意见规定由相关职能部门责令接收单位将违规从业人员清退，并根据情节轻重，对接收单位处以被处罚人员违规从业所得一倍以上五倍以下罚款。新华社 2017年10月12日
京沪等8省市试点刑案律师辩护全覆盖
日前，最高人民法院、司法部联合发布了《关于开展刑事案件律师辩护全覆盖试点工作的办法》，提出在刑事案件审判阶段试点律师辩护全覆盖。
按照规定，律师刑事辩护全覆盖工作在北京、上海、浙江、安徽、河南、广东、四川、陕西8个省（直辖市）试点，试点省（直辖市）可以在全省（直辖市）或者选择部分地区开展试点工作。试点期限为自办法发布之日起的一年。
对于律师辩护全覆盖试点出台的背景，中国政法大学诉讼法学研究院教授顾永忠分析称，长期以来，我国刑事诉讼活动中律师辩护率只有30%左右，这与四中全会以来“推进以审判为中心的诉讼制度改革”和“完善认罪认罚从宽制度”的重大改革举措极不适应，“可以说在没有律师充分参与辩护的情况下，这两项改革是难以取得预期效果的。”
北京德恒律师事务所副主任李贵方也认为，刑事案件直接关系个人的生命、自由、财产，而在一个现代社会中，每个人都有可能成为刑事案件的嫌疑人，因此刑事辩护的全覆盖可能涉及每个人、每个家庭，从而有助于提高人权保护的数量和质量。新京报 2017年10月12日
【宏观经济】
专家：实行“三步走”战略 积极稳妥去杠杆
多位专家近日表示，下一步积极稳妥去杠杆应实行务实的“三步走”战略：首先，短时间内实现杠杆率增速趋缓；其次，在中短期内实现总杠杆率基本稳定；最后，在中长期内实现总杠杆率趋降。
国家金融与发展实验室副主任张晓晶指出，当前，我国去杠杆处于第二阶段，即实体经济总杠杆率趋稳，杠杆率内部结构有所改善，杠杆率风险下降。分部门杠杆率来看，居民部门杠杆率继续攀升、非金融企业部门杠杆率下降、政府部门杠杆率保持稳定。
在国家资产负债表研究中心副主任常欣看来，随着房地产市场进一步回调及各地房地产调控政策的进一步发酵，未来房屋交易量存在下降趋势，这是抑制居民部门杠杆率的主要因素，预计居民部门杠杆率的上升态势将有所趋缓。
“虽然二季度政府部门杠杆率保持稳定，不过，下半年国债发行量预计将占全年计划发行量的一半以上，三季度政府杠杆率将有所上升。”张晓晶表示，一方面，下半年财政收支缺口加大，带来政府部门加杠杆的可能，而且，在当前地方政府违法违规融资受到强力监管的形势下，对地方政府债券融资依赖度进一步提升，也会相应增大债券供给，也会对地方政府杠杆率或形成一定上行压力。另一方面，还应警惕PPP项目继续由地方政府控制并提供隐性担保的可能。
国企去杠杆仍是重中之重
虽然我国总杠杆率上升速度明显放缓，趋于稳定，但杠杆率分化较显著。数据显示，非国有企业资产负债率为52%，低于平均水平，且有明显下降的趋势；国有企业达61%，仍处高位。张晓晶指出，目前，国有企业总债务占全部非金融企业债务的比例仍在上升，根据从国资部门了解到的数据，国企总带息负债约占80%左右，国企债务占全部非金融企业债务规模的比例达62%。
“去产能、去杠杆的长效机制依赖国企改革，也是破解其中诸多难题的核心所在。”社科院财经院综合经济战略研究部助理研究员刘诚认为，国企改革与去产能、去杠杆存在千丝万缕的内在联系和外在联系，有必要从国企改革角度切入，深入洞察供给侧改革的微观结构变化。
“未来国企去杠杆仍是重中之重，只有国企去杠杆取得成绩，才能有效缓解杠杆率错配带来的风险。”张晓晶说。
国家发改委有关负责人表示，下一步，将把国有企业降杠杆率作为主攻方向，研究建立严格的分行业负债率警戒线管控制度，以体制机制改革逐步降低国有企业杠杆率。把僵尸企业出清作为降杠杆重要途径，切实破除“僵尸企业”僵而不死的各类障碍，推动通过市场化、法治化实现“僵尸企业”“安乐死”。推动市场化债转股进一步发挥综合性作用，使债转股成为降低企业杠杆率的利器，并以债转股为契机推动企业尤其是国有企业改革改组改制。同时进一步支持企业兼并重组，提高综合竞争力。
去杠杆应实行“三步走”
专家表示，未来积极稳妥去杠杆，应实行“三步走”战略：在短期内实现杠杆率增速趋缓，从快速的攀升到缓慢的爬升；在中短期，是实现总杠杆率基本稳定，即总杠杆率从趋升到趋稳，在此期间，重点在于杠杆率内部结构的调整；在中长期，实现总杠杆率的趋降。
张晓晶指出，要实现积极稳妥去杠杆的“三步走”战略，就需要从根本上改变信贷驱动增长的模式。摆脱信贷驱动增长的模式，根本在于转变发展方式，即由投资主导转向消费主导。只要增长以投资为主，那么就需要靠信贷推动，从而带来杠杆率的不断攀升；如果增长以消费为主，靠的主要是收入推动，其关键在于收入分配而不是信贷增长，尽管信贷增长也会带来收入增长，但由此带来的收入差距扩大问题则更为严重。
“摆脱信贷驱动增长模式，还要纠正杠杆率错配问题，提高资金利用的效率。”在常欣看来，杠杆本身无所谓好坏，关键是杠杆配置是否体现了效率原则，当前我国杠杆率的主要问题不再总量而在结构，即有限的金融资源，资金杠杆配置到了一些低效率的企业或其他市场主体，导致资金收益率下降。因此，应对的策略就是把有限的信贷资源更多配置到有效率的企业，包括以更市场化的方式配置信贷，同时推进国有企业改革。中国证券报 2017年10月12日
商务部：广交会15日开幕 参展企业超2.5万家
商务部发言人高峰在例行发布会表示，广交会（中国进出口商品交易会）10月15日在广州开幕，将突出发挥综合平台作用、以专业化为核心全面提升展览品质和减轻企业负担的三大亮点。
据介绍，广交会将分三期举办，展览总面积118.5万平米，展位总数6.04万个，境内外参展企业超过2.5万家。
本届广交会将举办八大主题系列论坛，引导企业走创新发展之路；加快智慧广交会建设，推动线上线下服务融合；制定实施“广交会绿色发展2.0计划”，引导全国会展业向绿色环保、低碳节能方向发展。综合 2017年10月12日
世行行长：中国经济道路值得他国学习
世界银行行长金墉表示，中国正在转向基于服务和消费的经济增长方式，预期中国经济增速今年保持稳定。
北京时间10月12日，金墉在华盛顿举行的世界银行与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MF）年会上指出，全球经济增速正在回升，但保护主义抬头等风险，可能令复苏脱轨。他又称，预计该行能够最终获得“大笔”增资，但要由该机构的股东决定，因为新兴市场和发展中经济体对世界银行的贷款需求，因此一直主张需要增加资本。
当晚，金墉在媒体发布会上表示，中国经济发展道路值得其他发展中国家研究和学习，目前许多发展中国家面临着资本流通速度慢、资本利用效率低的问题，因此阿里巴巴的在线金融业务十分值得这些国家借鉴。
金墉同样肯定了中国在解决8亿人贫困问题做出的成就，同时希望中国未来能够在医疗、教育、社会福利等方面继续深化改革，保持经济强劲、稳健增长的势头。新浪网 2017年10月13日
前8个月中国服务贸易总额超3万亿元
从商务部获悉：今年1月至8月，我国服务进出口总额30561.9亿元人民币，同比增长9.8%。其中，新兴服务领域进出口和离岸服务外包保持较快增长。
数据显示，1月至8月，我国服务出口9266.9亿元，增长4.4%；进口21295亿元，增长12.2%，逆差12028.1亿元。商务部服贸司司长冼国义表示，从前8个月整体情况看，主要呈现以下特点：
新兴服务领域进出口继续保持快速增长。前8个月达到9270.5亿元，增长10.6%。其中出口4582.3亿元，增长8.5%，新兴服务出口占总出口比重达到49.5%，比2012年提高13个百分点。
离岸服务外包保持较快增长。1月至8月，完成离岸服务外包2799.9亿元，增长7.5%，占新兴服务出口的比重达71.2%。
传统服务领域平稳增长。前8个月，传统服务进出口21059.4亿元，增长9.4%。旅行继续保持我国服务进出口第一大领域，增长7%。
逆差规模进一步扩大。1月至8月，我国服务进出口逆差12028.1亿元，同比扩大19.1%，主要集中于旅行、运输等传统服务领域。经济日报 2017年10月13日
【产经动态】
我国外汇市场建立人民币对外币同步交收机制
从中国外汇交易中心获悉：10月9日，经中国人民银行批准，中国外汇交易中心依托大额支付系统推出人民币对卢布交易同步交收业务，这标志着我国外汇市场正式建立人民币对外币同步交收机制，外汇市场基础设施建设取得了新进展。
同步交收（Payment Versus Payment，PVP）是为外汇交易提供的交收安排，涉及交易的两种货币均于同一时间完成交割。中国外汇交易中心有关负责人表示，建立同步交收机制对于消除本金交割风险，防范不同交易时区交收时差风险及提高外汇市场运行效率意义重大。
据悉，目前共有10余家人民币对卢布市场会员参与同步交收业务，中国银行、工商银行、龙江银行和黑河农村商业银行首批参加同步交收项下人民币对卢布交易。10月9日，各行通过交易中心系统达成人民币对卢布交易，10月10日，经交易确认完毕后成功执行同步交收流程，中国银行和工商银行完成首笔同步交收业务。
中国外汇交易中心有关负责人介绍，在人民币对卢布同步交收安排中，由交易中心同步交收系统对本外币支付指令进行实时处理后，人民币支付通过高效的第二代大额支付系统执行，卢布支付通过结算代理行中国银行的同步交收结算行系统及全球支付平台处理。人民币和卢布交割时滞由以往的至少一个工作日缩短至数秒，这不仅降低了外汇交易风险，还极大地提高了业务运行效率。
自2011年以来，中国外汇交易中心大力推进银行间市场交易后基础设施建设，为我国银行间市场提供交易确认、交易冲销和同步交收等专业化的交易后处理服务，尤其是交易中心系统在与大额支付系统建立连接之后，将极大提高交易、支付处理效率，有效降低市场整体风险。
据介绍，中国外汇交易中心未来将立足“一带一路”建设，顺应人民币国际化进程，适时推出人民币对其他货币的同步交收服务。经济日报 2017年10月12日
黄洪：保险行业正面临三大深刻变化
10月10日至11日，由中国保险行业协会、深圳市前海管理局联合主办的“2017中国寿险业十月前海峰会”在深圳召开，会议主题为“回归本源创新变革增强寿险发展新动能”。
保监会副主席黄洪在在会上发表主题演讲时表示，当前人身保险业面临的形势正在发生深刻的变化，出现了很多前所未有的新情况、新变化、新挑战，寿险行业要牢牢把握八个方面的根本问题。
黄洪指出，从回归本源、创新变革的角度来看，保险行业在政策、环境、科技三个方面发生了深刻的变化，值得行业高度关注。
从政策方面看，货币政策的主基调是稳健中性，调节闸门，金融政策的主基调是服务实体经济、防控金融风险、深化金融改革，监管政策的主基调是补齐短板、治理乱象；从环境方面看，我国经济增长稳中向好态势日趋明显，居民财富得到快速积累，人身保险业的配套制度实现了前所未有的连续的重大突破，为人身保险业改革发展、回归本源创造了难得机遇和有利条件；从科技方面看，移动互联、大数据、人工智能、基因检测等新技术的应用，对传统的人身保险业正在产生重大而深刻的影响。
“用通俗的话来说就是画风变了。”黄洪提醒，对此要有清醒的认识、敏锐的洞察、准确的判断和深入的分析。
黄洪强调，面对前所未有的变化，人身保险业要深入学习贯彻习近平总书记重要金融思想和全国金融工作会议精神，扎实稳步推进回归本源、创新变革，牢牢把握八个方面根本问题：即以人民为中心的根本理念、服务实体经济的根本使命、守住风险底线的根本主题、全面深化改革这个根本途径、提升内涵价值这个根本规律、科技创新驱动这个根本动力，牢牢把握强化保险监管这个根本手段，以及加强党的领导这个根本保证。
所谓牢牢把握以人民为中心的根本理念，是指把人民群众欢迎的产品、满意的产品、愿意购买的产品，作为衡量人身保险产品的唯一标准。他还提出，保险产品应该最大程度地让利于民，让人民群众更多地共享经济社会发展成果。
在谈到牢牢把握全面深化改革这个根本途径时，黄洪表示，“这几年行业出现的问题，不是因为改革改多了、改过了，恰恰是因为改革没有到位，前进中的问题只有用改革的办法才能得到解决。”
他指出，要坚持市场取向，推进简政放权，稳步放开前端，切实管住后端，提升资源配置效率；坚持问题导向，倒查深层次原因，深化体制机制改革，不断增强人身保险业的竞争能力、抗风险能力、可持续发展能力；坚持开放方向，稳步放宽准入门槛，鼓励外资进入健康、养老保险等领域，有序扩大双向交流。
在谈到牢牢把握科技创新驱动这个根本动力时，黄洪表示，行业应主动运用信息科技，推动保险产品服务经营管理等改革创新，完善组织架构和管理流程，提升经营效率。
在强化保险监管方面，黄洪表示重点是堵塞制度漏洞，补齐监管短板，治理市场乱象，维护市场稳定运行。证券时报 2017年10月12日
中国制造2025添百亿专项资金 25项重点任务入围
日前从工信部、发改委、财政部等权威部门获悉，我国将根据《中国制造2025》总体规划，继续以专项资金等方式支持中国制造2025重点项目发展。近期工信部已确立了制造业创新能力建设、产业链协同能力提升、产业共性服务平台、新材料首批次应用保险4个方面共25项重点任务，并正在协同相关部委和组织进行项目遴选工作。
近期，工信部发布了《2017年工业转型升级（中国制造2025）资金（部门预算）项目指南的通知》（以下简称《通知》），明确了未来一阶段对中国制造2025的资金支持方向。《通知》首先确立了制造业创新能力建设、产业链协同能力提升、产业共性服务平台、新材料首批次应用保险四大重点任务，同时还根据目前中国制造2025整体进展，制定了包括物联网、新材料、智能家电和高端消费电子、工业控制系统信息安全保障能力、婴幼儿配方乳粉行业质量安全追溯体系等25个具体的重点任务。此外，《通知》还对每个重点任务作出了细致的实施目标。例如，“智能家电和高端消费电子”这一任务就包括了智能电冰箱、变频空调、智能电饭煲、智能马桶盖、服务机器人、汽车电子产品等多个具体实施项目。
据相关专家透露，此次给予中国制造2025重点任务的资金支持力度非常大，单个项目的资金支持水平在3000万元到5000万元，部分共性技术项目或关键技术项目则将获得超过亿元的资金支持。
相关专家推算，《通知》中涉及的细分项目超过100个，按照上述资金支持力度，总的资金支持金额将有望突破百亿元大关。
从广东、湖南、浙江、江苏等多地工信部门了解到，除了中央级别的资金支持，各地也根据各自的产业禀赋和经济转型升级目标，对中国制造2025重点项目给予了一定的资金支持。例如，广东从去年开始就对机器人、轨道交通、生物医药、集成电路、智能成套设备等重点项目给予了不同程度的资金支持，核心项目累积投入资金超过10亿元。目前，除了西藏等少数地区外，全国大部分省市区均出台了各自的中国制造2025资金支持计划。据不完全统计，“十三五”期间各地对中国制造2025重点项目的资金支持总额将超过100亿元。
此外，工信部、发改委、财政部、银监会等部委还在积极协调各类金融机构，为中国制造2025重点项目提供包括贷款、投资、债券、租赁等在内的综合金融服务。目前，工信部已与国开行达成协议，以重大工程和重点项目为抓手，通过市场化操作，选取试点示范项目并提供资金支持。据悉，“十三五”期间，国开行将为中国制造2025实施专项提供不低于3000亿元融资，并提供贷款、投资、债券、租赁等各类金融服务。
以专项资金等形式对重点技术和产业项目进行支持，在我国已形成了一套成熟的经验，这不但促进了重点项目的快速突破，也极大地推动了相关领域和产业的快速发展。国家制造强国建设战略咨询委员会委员、中国工程院院士邬贺铨表示，资金支持除了能够切实推进相关重点项目顺利实施外，对中国制造2025以及我国经济结构转型升级，还具有强烈的政策指导意义：一方面，明确了产业未来的发展方向，能够使企业和整个产业少走弯路；另一方面，增强了整个社会对中国制造2025和经济结构转型升级的信心和决心。
多家企业介绍，目前已根据《通知》要求展开项目申请工作。一家集成电路企业负责人表示，集成电路等一些高技术领域要取得突破，在前期研发阶段需要大量投入；在技术取得突破后，产业化同样需要大量资金。因此，来自中央和地方的资金支持，将帮助企业在很大程度上解决资金投入问题，将有效确保相关技术取得突破，并能促进快速产业化，这将在整体上保障中国制造2025的顺利推进，并加速我国经济结构转型升级。经济参考报 2017年10月12日
发改委：未来十年储能产业将形成规模化发展
国家发改委11日透露，由发改委、财政部、科技部等部委联合出台的促进储能技术与产业发展的指导意见日前正式发布。计划在未来10年内完成“两步走”，使储能产业形成规模化发展，建立较为完整的产业体系，成为能源领域经济新增长点。
据介绍，储能是智能电网、可再生能源高占比能源系统，以及能源互联网的重要组成部分和关键支撑技术，是推动主体能源由化石能源向可再生能源更替的关键技术，是构建能源互联网，推动电力体制改革和促进能源新业态发展的核心基础。目前，我国储能技术研发应用加速，取得了一定进展，总体上已经初步具备了产业化的基础。
为进一步加快储能产业发展，发改委表示，未来10年内将分两个阶段推进储能产业发展的相关工作，第一阶段实现储能由研发示范向商业化初期过渡；第二阶段实现商业化初期向规模化发展转变。
发改委介绍，未来将布局一批具有引领作用的重大储能试点示范工程，进一步加强电力体制改革与储能发展市场机制的协同对接，结合电力市场建设研究形成储能应用价格机制。破除设备接入、主体身份、数据交互、交易机制等方面的政策壁垒，研究制定适应储能新模式发展特点的金融、保险等相关政策法规。加强储能技术、产品和模式等的知识产权管理与保护。新华网 2017年10月12日
上海出台“一带一路”建设行动方案 60项举措打造桥头堡
上海市昨日发布《上海服务国家“一带一路”建设发挥桥头堡作用行动方案》，提出了投资贸易便利化、金融开放合作等六大专项行动，60项具体行动举措。
根据行动方案，上海贯彻落实国家“一带一路”倡议将以金融服务为支撑。其中，在金融开放合作方面提出了10项举措，目标是把上海建设成为“一带一路”投融资中心和全球人民币金融服务中心。
围绕企业普遍关心的跨境资金汇兑问题，行动方案提出，要加快推进人民币跨境支付系统（CIPS）二期建设，打造人民币跨境支付和清算中心，进一步拓展上海自贸试验区自由贸易账户功能。
围绕拓展金融市场开放度，行动方案提出，上海将加强金融市场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地区）双边和多边合作，支持在沪金融市场与沿线国家（地区）交易所、登记结算机构间的双边业务和股权合作，深化黄金国际板建设和“上海金”定价机制，尽快推出原油期货等。
经过近几年努力，上海金融领域在服务“一带一路”建设方面已取得了阶段性成果，目前上海金融市场国际化程度进一步提高，人民币跨境业务迅速发展，金融机构集聚效应明显。
国家开发银行、进出口银行等金融机构扮演着重要角色。从国家开发银行上海市分行获悉，截至目前，上海市分行已累计开发“一带一路”沿线国家项目87.72亿美元，涉及巴基斯坦、印度、俄罗斯、泰国、埃及等国家，以及船舶、医药、电站、天然气、油田等行业。
截至今年6月底，进出口银行上海分行在“一带一路”沿线20多个参与国家和地区累计签约项目超过100个，累计投放本外币贷款超过350亿元。
在区域金融合作方面，上海黄金交易所分别同迪拜黄金与商品交易所、匈牙利布达佩斯证券交易所签署了合作备忘录，授权对方挂牌以“上海金”计价的期货合约，实现了“上海金”在国际金融市场上的首发。
上海市金融办副主任李军表示，上海将加强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和地区的主要金融中心城市的对接，深入开展跨区域的金融机构交流与合作。建立支持企业“走出去”的金融服务跨部门协调机制，对于参与“一带一路”建设的企业，要建立绿色信道，加快工作流程。上海证券报 2017年10月12日
14央企落实债转股总规模逾4400亿元
国资委总会计师沈莹表示，国资委高度重视央行的杠杆管理工作，目前有36家有意向而且条件较好的央企正在开展债转股的工作，14家已签订了债转股协议，达到4400多亿元的规模。国资委积极开展市场化债转股的工作同时，还要用好资本市场，增加央企直接融资的比例。她提到，至九月末，央企负债率较年初下降0.2个百分点，央企债务风险总体可控，多数企业的资本结构稳健。
沈莹透露，从结构看，至九月末，央企带息负债规模占总负债比例比较低，多数企业负债率都实现下降。国资委下一步要抓住当前稳中向好、企业效益好转的有力时机，积极稳妥推动央企降杠杆、减负债工作。通过持续开展瘦身健体、提质增效；积极盘活存量资源，提高企业存量资源使用效率，推动企业强化内部管理。
用好资本市场、用好存量资金，通过各种方式来组合现有资源，增加企业直接融资比例。可以通过上市增发、混合所有制改革、引进投资者、加大企业间的资本合作、加强重要项目的融资渠道开拓，藉以优化企业资本结构。积极开展市场化债转股，探索创新市场化债转股的模式。要从负债规模、负债率“双管控”的角度对企业投资、资金使用开支等方面加强管理，特别是要提高企业创现能力，对企业的债券风险要进行摸底清查，并做好去产能和“殭尸企业”的债务处理工作。
她透露，在已完成清理的571户“僵尸企业”和“特困企业”中，通过市场清退出的218户，其他的都是通过兼并重组、管理提升来完成治理。今年上半年81家中央企业所属2041户“殭尸”子企业和特困子企业整体效益状况明显好转，亏损额较2015年同期相比减少885亿元，这对央企效益的提升有极大的推动作用。综合 2017年10月13日
商务部：从四方面促进消费转型升级
商务部新闻发言人高峰12日表示，将从四方面继续促进消费转型升级，进一步提升消费对经济增长的拉动作用。
高峰指出，一是加大优质商品的供给，将推进中华老字号保护发展工程，建设特色商业街，鼓励电商平台、零售企业建立品质的专区、专柜，推动名品名店名区联动，拓展品质商品的销售渠道；二是推动互联网与服务业融合，提升生活服务水平，实施“家政无忧”工程，推进绿色餐饮，建立餐饮节约的长效机制；三是增强消费信息的服务，编发符合国情、接轨国际的相关统计指数和指标，打造市场的晴雨表和消费的风向标；四是优化消费环境，加快商务领域信用体系和联合奖惩机制的建设，扩大重要产品追溯体系的覆盖，加强商务综合行政执法，集中整治消费环境突出的问题。中国证券报 2017年10月13日